第16章 咦？這又是什麽情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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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起發於亭遐遐說話聲音大了些。她朋友是一個計算機小白，比我還差一點，至少我會開關機，她朋友開關機都不會，每次都是亭遐遐幫她開機，她教了她朋友好幾次，但是一換電腦，她朋友就不會開機了。有一次亭遐遐氣狠了，說話沒註意語氣，聲音比較大，吵到了旁邊得帝湖中學的一個同學聽英語試題，那個同學就語氣不悅的說了句：“這又不是你家，聲音小點。”
亭遐遐當時本來就心情不美麗，又被人說了句，更生氣了，當場就和那個同學吵起來。他們旁邊有幾個得帝湖中學的同學，先勸說了幾句，見兩人都不肯罷休，也加入了戰局，還牽扯到了兩個學校的學生，我們4人也都被罵了進去，我們4人除了一冉還能保持冷靜，都和亭遐遐一起與他們吵了起來。
對罵的人越來越多，惹來了網吧老板，他見勸阻無效，將吵架的人都趕出了網吧。這天，大家鬧得都挺不愉快。此後，只要有兩個學校的同學在網吧同時出現，必定以吵架惹怒網吧老板被趕出去為結局。
這樣下去不行，我們4人沒法安心學習，考試怎麽辦？一冉和我們商量了一下，她認識兩個學校的旗子（旗子是由學校中有威望的學生擔任，大多數打架很厲害的人是旗子，學習成績不好，也有少數的旗子打架和學習成績都很好，學習好壞不是評選標準。旗子主要是管理學校中不學習喜歡惹是生非的問題學生，不讓他們在學校鬧事，有時也會帶領他們出去幹架，和其它學校的問題學生或一些社會混混打架搶地盤，□□。不知道別的學校對這類人叫什麽，我上學的時候是叫旗子，一個年級有一個旗子，有時候同校兩個年級的旗子也會幹架，有的學校叫老大，有點類似黑、幫老大，我了解的也不多。這裏的設定是旗子，一個學校只有一個旗子。），讓他們約法三章，這樣大家都能安心。我們都同意，一冉將此事告知兩個學校的旗子，大家約定在網吧外一處被廢棄的大樓裏解決。
兩個旗子都只帶了幾個心腹，還有在網吧吵過架的人，雙方幾十人聚在一起，剛見面就有一種火花四濺的感覺，稍不註意就像□□桶一樣一點就炸。讓我驚訝的是得帝湖中學的旗子是一名成績很好的短發酷女生，我曾在得帝湖成績榜單上看過她，她的成績一直是全年級前十名。我們安和中學的旗子是一個話少的男生，平時在學校出現不多，大多數人對他不熟悉。
我偷偷小聲問一冉：“我們學校的旗子成績怎麽樣？”一冉沒想到我會問這個，楞了一下說：“一般。”我倆的竊竊私語被兩個旗子發現了，他們兩人怒視我的眼神都一樣，我瞬間噤聲，沒人再說話。
我們兩撥人互視著對方，火氣都憋著，隨時會爆發。正當兩個旗子準備說話時，旁邊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：“喲！這是準備幹架啊！這麽熱鬧的事怎麽能不叫上我呢？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，想念得緊。”大家齊齊朝說話的人看去，是附近一個出名的混混，一般家長都會告誡自己的孩子裏這類人遠點，是個壞榜樣。
那人看我們都在看他，又說：“你們這樣看我，我有點怕怕呀，該不會是打算合夥來欺負我吧，我的小心肝正在砰砰跳呢。”說完故作一幅怕怕的表情，拿手拍著自己的胸口，有點滑稽。他身後跟著的數十人沒笑，兩個學校的人也沒人笑得出來。
我們學校的旗子先開口：“打擾了，我們兩個學校的私人恩怨，在此發生，也在此解決，並無鬧事的意思，解決完後立刻離開，絕不多留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也點點頭。
“你們不打聲招呼，一下子來這麽多人到我們的底牌，我手下的人膽子小，被嚇到了呢。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，說話文縐縐的，我們這邊可沒幾個人能聽得懂，說人話。”那人不屑的翻著白眼諷刺道。
“沒打聲招呼擅自過來是我們不對，先在這裏和你說聲對不起了，你想怎樣直接說，我們還有事要解決，不是專門過來找你們鬧事的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開口說。
那人瞥了一眼說話的旗子：“喲，是個女人主事，我聽說過你，打架很猛啊！給你個面子，既然你們不是來找我們麻煩的，那先按我的規矩來，跟我手下的小弟幹一架，打贏了，你們在這裏幹什麽我不管；打輸了，就自己離開哈，別逼我動手。”
“好，我先來。”我們學校的旗子先開口，出列等。那人隨手指了一個壯碩的男子跟他對打，我們學校的旗子不出十秒直接撂倒他，壯碩的男子都沒反應過來。那人挑了挑眉，旁觀的我都沒看清他是怎麽動作的，一冉的表情很淡定，得帝湖中學的旗子意外的瞄了他一眼，其他人都驚呼一聲。
“喲！伸手不錯啊！沒怎麽聽說過你，告訴我你的名字，有時間我們幹一架。”那人對著我們學校的旗子吹了聲口哨。
“安和中學，古大，真名就叫這個。”我們學校的旗子認真回覆。
“嗞！！你這名字......你爸媽起名真不上心，不過好記，我記住了。下一個該你了。”那人朝著得帝湖中學的旗子點點頭：“還好我這邊有個女人能打，不然傳出我打女人的名聲多不好，是吧！開始吧！”用手指了一個短發身材豐滿的女人出來。
她們兩人打架也很快，我這個外行都看得出來，得帝湖中學的旗子是險勝，她們兩人的身手差不多，但短發身材豐滿的女人沒有那種不怕死的沖勁，打架剛開始氣勢就輸了。
打架結果出來，那人有點不滿的撇嘴，沒對手下人說什麽，朝兩個旗子說：“你們贏了，我不走，要在旁邊圍觀，對你們幹架的原因我很好奇喲！你們會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，對吧。”
兩個旗子互視了一眼，眼神交流了一下，同時點頭。那人對手下人揮揮手：“你們可以回去了，我看完他們的幹架再回去。”
“是，老大！”那人手下的數十人齊聲說，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。
“哎呀呀，你們怎麽這樣看我呀！是想讓我幫忙嗎？哈哈！你們有兩個人，我只有一個，為了公平，我是不會插手的喲！你們繼續，繼續。”那人看到兩個旗子忌憚的眼神，說完，倒退走到一旁，一幅坐山觀虎鬥的表情。
由於那人在旁的存在感太強，兩個旗子都沒有立刻動手，在思考著什麽，沒人說話，一時間很安靜，過了一下，我們學校的旗子說：“女生優先，你說。”
得帝湖中學的旗子點頭，看向一冉說：“林語萱，這次是你聯系的我們，你有什麽想法沒？怎麽解決？”
聽完他們的談話，一冉走到兩個旗子中間說：“這次的事情是怎麽回事，我已經和你們兩人說明，現在向大家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麽，以免有人搞不清楚什麽狀況。我說完後大家有什麽意見都可以說。”一冉頓了一下繼續說：“我是安和中學的林語萱，最近學校對於計算機課很重視，考試很嚴格，為了考試成績，我們很多人也都在補習關於計算機方面的知識，去學校周邊的網吧，裏面大多數都是學生在學習，有些人在網吧找不到位置，就找到離你們得帝湖中學也比較近的網吧。網吧並不是一個學校專用的，會出現多個學校的學生並不奇怪。臨近考試，大家都壓力大，容易控制不住情緒，一點小摩擦就鬧成這樣，也不是不能理解。我們大家來到這裏，都是為了和平的解決這件事，考試期間各個學校都抓得很嚴，鬧大了都不好看。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怎麽解決這件事，一直拖著，都沒心思學習，考砸了對大家都不好。”
聽一冉說完，沒人開口說話，安靜了大概五分鐘後，大多數人都面面相覷，少數人在沈思，一冉再次開口：“那我先來說，我的想法是一個學校的學生一天，今天你們學校的人在，我們就明天來，這個網吧只一個學校的學生在。大家怎麽看？”
得帝湖中學的旗子說：“這樣大家的時間都少了一半，如果某個學校當天只有幾個人在，那麽多的空位豈不是都浪費了；如果學生多了，一個學校的人裝不下，那來晚的人豈不是一直沒有位置。這個方法不太好。我覺得可以將網吧劃分為幾大塊，比如一塊是你們的，二塊是我們的，你們人多，占的一塊就大一些，一塊的地方就比二塊大，每天每大塊的位置多少都不一樣，根據人數來劃分。”
“那誰來進行劃分呢？怎麽保證公平呢？人少的時候還好，人多又怎麽劃分？”一冉等得帝湖的旗子說完後一臉不讚同的表示。
“這兩個方法都不太好，我有一個想法，大家去網吧時，同一所學校的學生坐一起，在這臨近考試的一個星期，網吧的位置，每個學校都一樣多，如果網吧的位置是單數，多的一個位置就一個學校一天。這段時間也不存在人多人少的問題，人都一樣多，來晚沒位置的人去別的網吧，也是按這個方法分。其它時候，網吧一般不會滿員，每天下午六點，準時數人數，兩個學校距離這個網吧都差不多，六點剛好都到這裏，來晚的人不算數，哪個學校的人多，占的位置就多，人少，占的位置就少。實在是運氣不好來晚的人沒位置了就自認倒黴回家吧，怎樣？”一個得帝湖中學的男生說。
見沒人有意見，我們學校的旗子說：“可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也說：“我也同意這個方法。”
“我覺得還可以補充一下，這個網吧距離兩個學校路程差不多，可以按他的方法分，其他時間，非考試前一周，如果六點時，來的人數超過網吧的空餘位置數，先到先得，排隊進，多的人去別的網吧。”一冉等兩個旗子說完後，見沒人有意見，又說了幾句。大家都同意。
“既然大家都沒意見，我們就按這個方法來，如果有人不遵守的話，就不要怪我們出手了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嚴肅的說。
“附議。”我們學校的旗子也點頭道。
這時，一直在旁圍觀的那人說：“切！這點小事也值得幹架？沒意思，真沒意思。走了。”說完聳聳肩，一臉無趣的甩手離開了。
大家看他走遠，一冉皺眉想了一下，也帶我、米斯和洛艾麗離開了。兩個旗子沒說什麽，直接帶著幾個心腹走了，剩下的人也都散了。
平靜了一段時間。考完試後我們也放下心來，大家都自覺遵守這個約定，沒人在網吧鬧起來。沒過多久，我們學校的旗子單獨找我一人。
“我是古大，你是霧可？”那天我一個人回家，他站在我面前問我。我不明所以的點頭。
“給。”一只手將一個巴掌大的信封伸到我面前。
我沒接，看著信封問他：“這是什麽？你送我的嗎？”
古大搖頭：“旗子的，轉交。”
“旗子？得帝湖中學的旗子，那個女生？她讓你轉交的？她有沒有說這是什麽？”
古大沒說話，將信封塞到我手上，直接走了。我拿著信封，摸不著頭腦。那個得帝湖的旗子，那個女生，我假扮蕘紋的時候從沒和她說過話，也沒見過幾次面，她怎麽會給我東西呢？這又是什麽意思？我本想把這件事告訴一冉，但一冉自從考完試後，就很少在學校出現了，也不知道是在忙什麽，電話也打不通，去她家也經常找不到人。
好奇心驅使我自己一個人打開了信封，信封裏是兩張一寸照片，像是從什麽紙上撕下來的，分別是我和蕘紋的頭像，我的頭像剛好是在我假扮蕘紋的時候拍的，倆張照片很像，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是兩個人。裏面還有一片小紙條和一張折起來的白紙。
小紙條上寫著：不用太感謝我，這是看著林語萱的份上幫你的，收尾都做好了，不會有人再發現你和蕘紋的事了。
看清楚小紙條上的字，我心慌了一下，又打開了白紙。
白紙的背面寫著：我想你需要這個，這是我從蕘紋的U盤裏拷貝出來的，放心，她不知道。還有記得幫我和林語萱說一下，蕘紋最近有點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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亭遐遐當時本來就心情不美麗，又被人說了句，更生氣了，當場就和那個同學吵起來。他們旁邊有幾個得帝湖中學的同學，先勸說了幾句，見兩人都不肯罷休，也加入了戰局，還牽扯到了兩個學校的學生，我們4人也都被罵了進去，我們4人除了一冉還能保持冷靜，都和亭遐遐一起與他們吵了起來。
對罵的人越來越多，惹來了網吧老板，他見勸阻無效，將吵架的人都趕出了網吧。這天，大家鬧得都挺不愉快。此後，只要有兩個學校的同學在網吧同時出現，必定以吵架惹怒網吧老板被趕出去為結局。
這樣下去不行，我們4人沒法安心學習，考試怎麽辦？一冉和我們商量了一下，她認識兩個學校的旗子（旗子是由學校中有威望的學生擔任，大多數打架很厲害的人是旗子，學習成績不好，也有少數的旗子打架和學習成績都很好，學習好壞不是評選標準。旗子主要是管理學校中不學習喜歡惹是生非的問題學生，不讓他們在學校鬧事，有時也會帶領他們出去幹架，和其它學校的問題學生或一些社會混混打架搶地盤，□□。不知道別的學校對這類人叫什麽，我上學的時候是叫旗子，一個年級有一個旗子，有時候同校兩個年級的旗子也會幹架，有的學校叫老大，有點類似黑、幫老大，我了解的也不多。這裏的設定是旗子，一個學校只有一個旗子。），讓他們約法三章，這樣大家都能安心。我們都同意，一冉將此事告知兩個學校的旗子，大家約定在網吧外一處被廢棄的大樓裏解決。
兩個旗子都只帶了幾個心腹，還有在網吧吵過架的人，雙方幾十人聚在一起，剛見面就有一種火花四濺的感覺，稍不註意就像□□桶一樣一點就炸。讓我驚訝的是得帝湖中學的旗子是一名成績很好的短發酷女生，我曾在得帝湖成績榜單上看過她，她的成績一直是全年級前十名。我們安和中學的旗子是一個話少的男生，平時在學校出現不多，大多數人對他不熟悉。
我偷偷小聲問一冉：“我們學校的旗子成績怎麽樣？”一冉沒想到我會問這個，楞了一下說：“一般。”我倆的竊竊私語被兩個旗子發現了，他們兩人怒視我的眼神都一樣，我瞬間噤聲，沒人再說話。
我們兩撥人互視著對方，火氣都憋著，隨時會爆發。正當兩個旗子準備說話時，旁邊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：“喲！這是準備幹架啊！這麽熱鬧的事怎麽能不叫上我呢？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，想念得緊。”大家齊齊朝說話的人看去，是附近一個出名的混混，一般家長都會告誡自己的孩子裏這類人遠點，是個壞榜樣。
那人看我們都在看他，又說：“你們這樣看我，我有點怕怕呀，該不會是打算合夥來欺負我吧，我的小心肝正在砰砰跳呢。”說完故作一幅怕怕的表情，拿手拍著自己的胸口，有點滑稽。他身後跟著的數十人沒笑，兩個學校的人也沒人笑得出來。
我們學校的旗子先開口：“打擾了，我們兩個學校的私人恩怨，在此發生，也在此解決，並無鬧事的意思，解決完後立刻離開，絕不多留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也點點頭。
“你們不打聲招呼，一下子來這麽多人到我們的底牌，我手下的人膽子小，被嚇到了呢。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，說話文縐縐的，我們這邊可沒幾個人能聽得懂，說人話。”那人不屑的翻著白眼諷刺道。
“沒打聲招呼擅自過來是我們不對，先在這裏和你說聲對不起了，你想怎樣直接說，我們還有事要解決，不是專門過來找你們鬧事的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開口說。
那人瞥了一眼說話的旗子：“喲，是個女人主事，我聽說過你，打架很猛啊！給你個面子，既然你們不是來找我們麻煩的，那先按我的規矩來，跟我手下的小弟幹一架，打贏了，你們在這裏幹什麽我不管；打輸了，就自己離開哈，別逼我動手。”
“好，我先來。”我們學校的旗子先開口，出列等。那人隨手指了一個壯碩的男子跟他對打，我們學校的旗子不出十秒直接撂倒他，壯碩的男子都沒反應過來。那人挑了挑眉，旁觀的我都沒看清他是怎麽動作的，一冉的表情很淡定，得帝湖中學的旗子意外的瞄了他一眼，其他人都驚呼一聲。
“喲！伸手不錯啊！沒怎麽聽說過你，告訴我你的名字，有時間我們幹一架。”那人對著我們學校的旗子吹了聲口哨。
“安和中學，古大，真名就叫這個。”我們學校的旗子認真回覆。
“嗞！！你這名字......你爸媽起名真不上心，不過好記，我記住了。下一個該你了。”那人朝著得帝湖中學的旗子點點頭：“還好我這邊有個女人能打，不然傳出我打女人的名聲多不好，是吧！開始吧！”用手指了一個短發身材豐滿的女人出來。
她們兩人打架也很快，我這個外行都看得出來，得帝湖中學的旗子是險勝，她們兩人的身手差不多，但短發身材豐滿的女人沒有那種不怕死的沖勁，打架剛開始氣勢就輸了。
打架結果出來，那人有點不滿的撇嘴，沒對手下人說什麽，朝兩個旗子說：“你們贏了，我不走，要在旁邊圍觀，對你們幹架的原因我很好奇喲！你們會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，對吧。”
兩個旗子互視了一眼，眼神交流了一下，同時點頭。那人對手下人揮揮手：“你們可以回去了，我看完他們的幹架再回去。”
“是，老大！”那人手下的數十人齊聲說，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。
“哎呀呀，你們怎麽這樣看我呀！是想讓我幫忙嗎？哈哈！你們有兩個人，我只有一個，為了公平，我是不會插手的喲！你們繼續，繼續。”那人看到兩個旗子忌憚的眼神，說完，倒退走到一旁，一幅坐山觀虎鬥的表情。
由於那人在旁的存在感太強，兩個旗子都沒有立刻動手，在思考著什麽，沒人說話，一時間很安靜，過了一下，我們學校的旗子說：“女生優先，你說。”
得帝湖中學的旗子點頭，看向一冉說：“林語萱，這次是你聯系的我們，你有什麽想法沒？怎麽解決？”
聽完他們的談話，一冉走到兩個旗子中間說：“這次的事情是怎麽回事，我已經和你們兩人說明，現在向大家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麽，以免有人搞不清楚什麽狀況。我說完後大家有什麽意見都可以說。”一冉頓了一下繼續說：“我是安和中學的林語萱，最近學校對於計算機課很重視，考試很嚴格，為了考試成績，我們很多人也都在補習關於計算機方面的知識，去學校周邊的網吧，裏面大多數都是學生在學習，有些人在網吧找不到位置，就找到離你們得帝湖中學也比較近的網吧。網吧並不是一個學校專用的，會出現多個學校的學生並不奇怪。臨近考試，大家都壓力大，容易控制不住情緒，一點小摩擦就鬧成這樣，也不是不能理解。我們大家來到這裏，都是為了和平的解決這件事，考試期間各個學校都抓得很嚴，鬧大了都不好看。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怎麽解決這件事，一直拖著，都沒心思學習，考砸了對大家都不好。”
聽一冉說完，沒人開口說話，安靜了大概五分鐘後，大多數人都面面相覷，少數人在沈思，一冉再次開口：“那我先來說，我的想法是一個學校的學生一天，今天你們學校的人在，我們就明天來，這個網吧只一個學校的學生在。大家怎麽看？”
得帝湖中學的旗子說：“這樣大家的時間都少了一半，如果某個學校當天只有幾個人在，那麽多的空位豈不是都浪費了；如果學生多了，一個學校的人裝不下，那來晚的人豈不是一直沒有位置。這個方法不太好。我覺得可以將網吧劃分為幾大塊，比如一塊是你們的，二塊是我們的，你們人多，占的一塊就大一些，一塊的地方就比二塊大，每天每大塊的位置多少都不一樣，根據人數來劃分。”
“那誰來進行劃分呢？怎麽保證公平呢？人少的時候還好，人多又怎麽劃分？”一冉等得帝湖的旗子說完後一臉不讚同的表示。
“這兩個方法都不太好，我有一個想法，大家去網吧時，同一所學校的學生坐一起，在這臨近考試的一個星期，網吧的位置，每個學校都一樣多，如果網吧的位置是單數，多的一個位置就一個學校一天。這段時間也不存在人多人少的問題，人都一樣多，來晚沒位置的人去別的網吧，也是按這個方法分。其它時候，網吧一般不會滿員，每天下午六點，準時數人數，兩個學校距離這個網吧都差不多，六點剛好都到這裏，來晚的人不算數，哪個學校的人多，占的位置就多，人少，占的位置就少。實在是運氣不好來晚的人沒位置了就自認倒黴回家吧，怎樣？”一個得帝湖中學的男生說。
見沒人有意見，我們學校的旗子說：“可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也說：“我也同意這個方法。”
“我覺得還可以補充一下，這個網吧距離兩個學校路程差不多，可以按他的方法分，其他時間，非考試前一周，如果六點時，來的人數超過網吧的空餘位置數，先到先得，排隊進，多的人去別的網吧。”一冉等兩個旗子說完後，見沒人有意見，又說了幾句。大家都同意。
“既然大家都沒意見，我們就按這個方法來，如果有人不遵守的話，就不要怪我們出手了。”得帝湖中學的旗子嚴肅的說。
“附議。”我們學校的旗子也點頭道。
這時，一直在旁圍觀的那人說：“切！這點小事也值得幹架？沒意思，真沒意思。走了。”說完聳聳肩，一臉無趣的甩手離開了。
大家看他走遠，一冉皺眉想了一下，也帶我、米斯和洛艾麗離開了。兩個旗子沒說什麽，直接帶著幾個心腹走了，剩下的人也都散了。
平靜了一段時間。考完試後我們也放下心來，大家都自覺遵守這個約定，沒人在網吧鬧起來。沒過多久，我們學校的旗子單獨找我一人。
“我是古大，你是霧可？”那天我一個人回家，他站在我面前問我。我不明所以的點頭。
“給。”一只手將一個巴掌大的信封伸到我面前。
我沒接，看著信封問他：“這是什麽？你送我的嗎？”
古大搖頭：“旗子的，轉交。”
“旗子？得帝湖中學的旗子，那個女生？她讓你轉交的？她有沒有說這是什麽？”
古大沒說話，將信封塞到我手上，直接走了。我拿著信封，摸不著頭腦。那個得帝湖的旗子，那個女生，我假扮蕘紋的時候從沒和她說過話，也沒見過幾次面，她怎麽會給我東西呢？這又是什麽意思？我本想把這件事告訴一冉，但一冉自從考完試後，就很少在學校出現了，也不知道是在忙什麽，電話也打不通，去她家也經常找不到人。
好奇心驅使我自己一個人打開了信封，信封裏是兩張一寸照片，像是從什麽紙上撕下來的，分別是我和蕘紋的頭像，我的頭像剛好是在我假扮蕘紋的時候拍的，倆張照片很像，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是兩個人。裏面還有一片小紙條和一張折起來的白紙。
小紙條上寫著：不用太感謝我，這是看著林語萱的份上幫你的，收尾都做好了，不會有人再發現你和蕘紋的事了。
看清楚小紙條上的字，我心慌了一下，又打開了白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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